藍色士多啤梨可樂

偶尔写自己想写的,我开心最紧要

*越写越觉得怎么能那么流水账所以卡文了(其实是懒癌发作))还是小段子写得比较快……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
朔间零从背后揽住他,同时去抓他的手,扣住他的手心。他们天生体温偏低,此刻朔间凛月的掌心里带了点潮湿的腻,像是出了汗。
朔间零沉默着,脸贴上朔间凛月的脸,碰到湿湿凉凉一片,朔间凛月耳侧细碎的头发也被黏在了脸上。朔间零毫不介意地用自己的脸蹭干朔间凛月一边脸的泪痕,伸手摸了摸朔间凛月脸向着的那侧枕头,指尖处果不其然地传来布料被打湿的触感。
朔间凛月没有反抗兄长的拥抱,也没有给予回应。他仍然在安静地掉眼泪,只是很慢地,一滴一滴随着眨眼的动作轻巧地落下来。一滴泪落到朔间零的手背,冰凉得烫人,他把手抽回,一下一下地抚着朔间凛月的头发。他在朔间凛月耳边轻声哼起了歌,甜蜜地、温柔地、悲伤地,像情人彼此耳边的低语,是朔间凛月小时候钟爱的摇篮曲。
朔间凛月紧闭眼睛,于是最后一滴泪顺着腮边流下,停在下巴的位置。他用衣袖把那滴眼泪擦去,转过身面向朔间零。朔间凛月的眼眶是些微红肿的,眼珠子是水洗过的在夜里依然熠熠生辉的红宝石。这双眼睛太过危险,朔间零竟从中看出可怜可爱来。他扣住弟弟手心的那只手抓得更紧了,抚摸弟弟头发的那只手搭到腰间,好让朔间凛月往自己这边多靠近些。
朔间凛月能自由活动的一只手摸上朔间零的颈项,细长冰凉的手指在朔间零略微诧异的目光中扣住了他的喉咙。朔间零的目光变得平静,被弟弟扣住的喉咙轻微地颤抖起来,发出一串气音似的低笑。他看见朔间凛月的眼里闪过一瞬的绝无仅有的温柔,很快又恢复常态。朔间凛月的手指松开朔间零的喉咙,向上沿途描摹朔间零的嘴唇、鼻梁、眼眶,最后停在额角。朔间凛月打量着兄长的表情,手指虚虚地在额角打了几个转,便将朔间零的一边刘海拨到了耳后。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,不知是不是因为房间内太暗而引起的错觉,朔间凛月却觉得面前人的气质都变了。
朔间零将搭在人腰间的手收回,去牵撩拨自己头发的手。他把朔间凛月的手送到嘴边,亲吻那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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